情况如同杨峰他们预料的一样，初选再选再再选，等十几份方案到了卢老爷子手中，卢老爷子看着就直皱眉头，在这些方案中，他看到了好大好大的一个饼，但做这个饼子的材料，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不是拨款，就是企业出力，要么就是鼓励民间自主种树。

想到孙女给他悄悄透露的上河村会议的内容，卢老突然升起一种想法，让吕挲去查了查这十几分计划的创作者身份，当一些情况摆在卢老爷子桌面上的时候，卢老爷子叹了口气，又被猜中了。

“首长，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吕挲自然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心底那叫一个憋屈啊，他好好的一个创意，就成了某些人的踏脚石，竟然想让他吕挲给做嫁衣，真是很有胆量啊！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上河村那些可是已经在准备着接我们这个搞不定的烂摊子呢，你说我们这会儿能给他们吗？”卢老笑了笑，问道。

“于公于私，这个人时候都不能交给他们来办。”吕挲想了想，回答道。

“这个怎么说？”卢老爷子笑着问道。

“在公，这事儿我们也才刚刚开始，暂时没有做到，不代表我们就彻底失败了，全民征集方案不行，但我们各部门的人也不都是吃闲饭的；在私，首长您很多年了，没有对一件事有如此大的兴趣，我觉得您应该再试试，这个时候就放手，这不是您的xìng格。”跟在卢老爷子身边多年，吕挲自然清楚卢老爷子是什么人，同样也知道，什么话该说，该怎么说。

“是啊！这个时候就认输，总有点不甘心，我得多想想，这次我要自己想办法，小吕你别给我出谋划策啊！我谁也不用，我就不信，我这块老姜，斗不过那几个小辣椒。”卢老爷子笑道。

“那首长您可得悠着点，那些都不是正常人。”吕挲打趣道。

“的确，都不太正常。”卢老爷子笑了笑，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