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西军与东军同为冀京四镇之一,想来实力也不至太过于悬殊,若能在重创东军的同时铲除韩家父子,何乐而不为?”
田凯闻言恍然大悟,由衷赞道,“原来老将军不只是精于兵法,权谋一事亦是颇为擅长……”
“你这小子少奉承老夫了!走,我等即刻去冀京。虽然说有西军替我等挡上一阵,不过燕王殿下那边的情况,老夫终归是有些担忧……”
“末将明白!”田凯抱拳领命,旋即一脸狐疑地问道,“老将军,末将忽然想到,若是西军阳奉阴违,那可如何是好?”
仿佛是猜到了田凯的心思,杨凌冷笑着说道,“韩宏那老匹夫断然不敢的!梁丘舞何许人?梁丘家世代忠烈,就算韩宏有心避战,那梁丘舞也断然饶不了他父子这个朝中的叛徒!
活该那韩家父子以往好逸恶劳,只想着傍上殿下这根高枝,日后好高枕无忧地享受荣华富贵,却不奋力赚取功勋,以至于迄今为止寸功未建……若无人在殿下面前表奏也是罢了,若是有人说上几句是非之言,那韩家父子恐怕在我北疆也无立足之地!不然,你以为韩宏那匹夫何以会那般爽快地应下此事?”
“原来如此!”田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当然了,恍然大悟之余,他也不忘在心底狠狠唾骂一番那韩家父子,道一声活该。
而与此同时,韩裎已回到了帅帐所在,见其父韩宏在主位上闭目养神,遂恭恭敬敬地说道,“父亲,那杨凌已经离营远去了。”
“唔!”韩公轻应了一声,旋即缓缓睁开眼睛,在沉寂了数息后,忽然脸上泛起病态的晕红,狠狠将案几上的茶碗摔在地上,怒声骂道,“老匹夫,欺人太甚!”
韩裎的眉梢微微一颤,在吩咐心腹侍卫收拾了茶碗的碎片后,他不解说道,“父亲,恕孩儿一事不明,那杨凌叫我等在此阻挡东军。分明是不安好心,为何父亲非但不说破,反而一口应下此事?说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