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严开好似想到了什么,带着几分喜色对梁丘舞说道,“将军,杨凌连接数月对我博陵围而不攻,如今却毫无任何征兆地反其道而行之,末将以为,想必是燕王李茂在攻伐冀京前后遇到了阻碍,欲召唤杨凌前往助之!”
梁丘舞的直觉那是何等的敏锐,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暖意,轻声说道,“这么说,安此刻已经回援冀京了么?”
在心中暗暗称赞梁丘舞的惊艳直觉,严开附和地点了点头,轻笑说道,“想来就只有这个解释了!李茂自幼便自尊心极强,倘若只是一时受挫于冀京,短时间内难以攻克京师,他绝对不会自灭威风的召此地另一半的北疆军前往援救,除非他此时此刻陷入被动,不得已要召集杨凌一部……冀京尽管有老太爷与吕公在,更有南军、北军在,北池侯文钦亦是武艺精湛的猛将,但若要凭此叫李茂落于下风,恐怕还是力有不逮,唯一的解释就是,姑爷已率得胜凯旋的冀州军回援了冀京,并且一战力挫李茂,逼得后者不得不召集援军!”
话音未落,旁边陈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小安那小子不是在江南平叛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陈纲将姑爷谢安称之为那小子,严开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旋即目视着梁丘舞,等待着她针对此事作出判断。
“当真是出乎意料……”在严开与陈纲两位亲如兄长般的部将的注视下,梁丘舞脸上不由的绽放出几丝温暖人心的笑意,旋即正色说道,“既然如此,我军这边也得有所相应才是!”
仿佛是听懂了梁丘舞话中深意,严开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试探姓说道,“将军,您的意思,不会是想尽可能地拖住杨凌,不叫他支援冀京的李茂吧?”
梁丘舞一双秀目望向严开,她的清澄的目光,无疑是宣告着严开那番话的正确姓。
“这……可有些麻烦了……”有些为难地望着梁丘舞,严开脸上尽是为难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