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王建、张奉、徐常三名将军,但是,枯羊绝不相信这几位心腹将领会出卖他。
如此想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他枯羊去见谢安时所带的那些个亲兵中有被卫庄收买的人,甚至是后者的眼线。
[等等!这么说的话……]
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枯羊眼睛眯了眯,心下暗叫不妙。
“告诉我,兄弟,那日你与那谢安究竟聊了些什么?”直视着枯羊的双目,魏虎仿佛抛开了之前的愧疚,沉声问道,“在那小舟内,你与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或者说,做出了怎样的约定?”
枯羊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他当然清楚那日与其姐夫谢安究竟约定了什么。虽说他枯羊至今还未做出丝毫反叛的举动,但那日他与谢安的约定,又如何好对魏虎诉说?
难道要说,他已与他姐夫谢安私底下约定,倘若他兵败,便放弃三十年前家门血仇,转投周军麾下?
而事实上,枯羊说不说其实已不大紧要,毕竟魏虎既然会这么问,显而易见他已然也得知了,至于从何人口中得知……
枯羊用颇为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卫庄。
不难猜测,除卫庄外再无他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枯羊的怒视,卫庄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该这么说么?”
此言一出,非但枯羊眼中怒意更甚,就连魏虎亦极为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毕竟再怎么说,魏虎依然当枯羊是生死弟兄,只不过这位生死弟兄与周国的关系太过于亲密,以至于他生怕枯羊会在其姐夫的利诱下投靠周国,反过来危害他太平军。因此,魏虎这才打算全盘接管枯羊的兵权,但是这并不表示他能够容忍卫庄这般对枯羊无礼。
“左军天将大人请慎言!”魏虎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能是没料到魏虎在这个时候依然偏向于枯羊,卫庄愣了一愣,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