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看出谢安心向着梁丘舞罢了,待曰后,若是她长孙湘雨顺利诞下一子,而梁丘舞却始终无所出,那谢家长妇之位,还不得乖乖交到她长孙湘雨手中?
“咯咯咯……”
想到美妙处,长孙湘雨忍不住轻笑出声。
——与此同时——
“阿嚏!”
在南岭山头,刘晴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让与她一道登高窥视叛王军虚实的谢安愣了愣。
“着凉了?”带着几丝关切,谢安疑惑地望着刘晴。
“没……”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脸上的几分关切之色,刘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继而撇撇嘴说道,“不出差错的话,应该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吧?——比如说,某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喂喂,这是迷信吧?”谢安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不过他也看得出来,长孙湘雨与刘晴确实是互相看不顺眼,就好比梁丘舞与金铃儿似的。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有必要说得这么玄乎?”谢安无语地摇了摇头,忽而皱眉问道,“话说回来,你好似挺热衷于自己亲自探查敌军虚实的嘛!——这种事,交给斥候不就好了?有必要爬上这南岭观瞧叛军的虚实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斥候汇报的,并不一定有我最想知道的!”瞥了一眼谢安,刘晴淡淡说道。
“是是是!”摇了摇头,谢安没好气说道,“那您这会儿在山头站了半个时辰,究竟瞧出什么来了?”
只见刘晴闻言面色一正,目视着山脚遥远处,皱眉说道,“秦王李慎的军营,似乎情况有点不大对劲……”
“什么?”谢安方才那句话的本意是暗讽刘晴,却不曾想到,刘晴竟当真从秦王李慎的军营中瞧出了什么端倪。
“你看那里……”抬手指向远处,刘晴沉声说道,“据我所知,秦王李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