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谢安用他那超越时代的丰富想象力大肆敛财,否则,就只能收受贿赂养家糊口,当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官了。
唔,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有一位默默付出的女人;每一个成功贪官的背后,也必定有一位不知财帛之贵的女人。
“安?你没事吧,安?”见谢安长时间地默然不语,梁丘舞一脸纳闷地问候了一声。
“啊?哦,没事没事……”将心中那些烦人的烦恼事物抛却脑后,谢安略显凝重的目光深深望了一眼梁丘舞面前桌上那一份战书,思忖一番后,苦笑说道,“你让我拿主意……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昨曰你也知道,在智略上,哪怕是为夫也不是湘雨的对手……”
见谢安面露尴尬表情,马聃站上前一步,替自家大人解围道,“大帅,二主母学究天人,胸藏万计,拼智略就连大人亦是不敌,又何况我等?末将以为,不如静候时机!”
“静候时机?”梁丘舞不解地望向马聃。
只见马聃抱了抱拳,正色说道,“我军昨曰失利的战报,昨夜末将与陈纲将军一回到此营,便已派人将其送至林震将军与严开将军二处,尽管两位将军一度被张孙军的虚张声势所蒙蔽,未曾察觉对面的两座营寨竟是空营,可等战报一至,两位将军必然醒悟,当即率军夺占……”
“不,”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那个女人虽说为我所不喜,可在布置战略上,她从未出过错,堪称是算无遗策,不出意外的话,在昨曰我等撤到此地之前,她便已分出两支兵马,入驻上游与下游的兵营,除非林震与严开能赶在那时之前察觉不对,率军渡河,夺占敌军空营站稳脚跟,否则,很难打开局面……”
听闻此言,马聃摇头说道,“不不不,大帅误会了,末将的意思是,二主母可是提着费国将军的大军,入驻了我军的新丰河中游营寨,据项青将军所派人所传递的消息,原先我军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