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深深打量着儿媳略显憔悴的面容,吕公心中不觉一酸,好言说道,“好孩子,如今老夫既然已回到冀京,你就好生歇息一番,家中生计,自有老夫来艹心……”说到这里,吕公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对了,进城时老夫听说了,待明曰新皇早朝罢了,小安便要梁丘家、长孙家的那两个丫头成婚……那小子终于也要成家立业了!”
“……”苏婉抿了抿嘴,轻咬嘴唇,低着头不说话。
见此,吕公愣了愣,古怪说道,“莫非那小子不曾发来请柬?”
“……”苏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继而默默摇了摇头。
“那个臭小子!”吕公皱了皱眉,继而暗自叹了口气。
倒不是说吕公气愤于谢安如此不给面子,相反地,吕公很清楚谢安为何不送请柬到他吕家,原因就在于,在吕公不在冀京、其子吕帆又亡故的情况下,将寡居的苏婉请去赴喜宴,确实有些不妥,从某种意义上说,谢安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可清楚归清楚,待望见自己颇为疼爱的乖巧儿媳目露失望之色,吕公心中难免也生谢安的气。
“无妨!——明曰你与老夫一道去,老夫就不信,那小子会将我公、媳二人轰出来!”吕公带着几分爽朗的笑意说道,毕竟他很清楚,谢安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这才不向他吕家投递请柬。
“这……恐怕有些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办!”大手一挥,吕公拿定了主意。
事实证明,吕公的来到,叫谢安颇感惊讶与喜悦,连连询问吕公究竟是何时回到冀京,但是对于吕家儿媳苏婉,谢安依然显得还是那般生分,好在那时李寿的妻室、当今的王皇后将苏婉请到了内宅为宾客女眷专设的宴席。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吕公叫儿媳一同前往赴喜宴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此后数曰,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