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个大木桶中一同洗浴,算是给予其夫的嘉奖吧,毕竟在平曰,梁丘舞是一个对自身、对房事约束极为严格的女人,只有在夜晚,才会与夫婿谢安缠绵,别的时候,谢安想都别想。
“呼……”徐徐饮下爱妻梁丘舞所递来的半杯[虎涎酒],谢安仰着头靠在木桶的一边,一面沉醉在药酒那极为明显的药效之中,一面享受着怀中美人替他捏着肩膀的香艳服务。
“这才叫生活啊……”忍不住偷眼偷窥怀中美人那肚兜之下的香艳,谢安发自内心地抒发自己的感慨。
可能是注意到了谢安偷偷张望的目光,梁丘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吓地谢安赶紧闭上眼睛,继而,梁丘舞望着夫婿的脸庞,犹豫问道,“对了,安,李贤殿下那件事……”
“舞儿,眼下提这个,不觉得扫兴么?”随手接过梁丘舞递过来的热毛巾,谢安将它遮盖在脸上,一面感受着毛巾中所传来的阵阵热力与他体内的阵阵暖流遥相呼应般的美好感触,一面平淡地表达着自己对于梁丘舞提及这件事的看法。
“话虽如此,可为妻以为,夫君最好还是提前考虑一下……要不,叫湘雨想个法子?”
“……”谢安闻言伸手摘下了脸上的热毛巾,望了一眼梁丘舞,继而摇头说道,“这件事,别让湘雨插手……如果可以的话,为夫并不打算叫她插手这件事……”
“为何?”梁丘舞疑惑问道,在她看来,李贤才高八斗、胸藏万卷,并非寻常人能够对付,想来也只有长孙湘雨是最佳人选,毕竟这个女人拥有着比拟李贤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智慧。
“我不想她为难……李贤是她多年发小,如今叫她不顾当年的情义,反过来算计李贤……”伸手抚摸着梁丘舞的秀发,谢安一反常态、一本正经地说道,“尽管湘雨肯定会帮我与李寿对付李贤,但我不想这样……无论是舞儿还是湘雨,为夫绝不会让你们去做会让你们感到为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