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怎么好,但总归也是受到过良好家教的世家千金,看她吃饭时那细嚼慢咽、贤淑端庄的模样,不可不说是一种赏心悦目般享受。
轻抿红唇、细嚼饭粒,用菜也以蔬菜为主,配以鱼汤,至于肉食,几乎不去碰,明明只是半碗饭的饭量,却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静静地看着她用饭,谢安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加一块也没几两肉,饶是谢安这样的身子骨,也能将这个女人轻轻松松地抱起来。
或许是注意到谢安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用饭,长孙湘雨俏脸微红,带着几分羞涩,不动声色地瞪了一眼谢安,只可惜谢安无动于衷,依旧用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待用过饭后茶水,长孙靖便前行起身离府,到兵部当差去了,毕竟他乃兵部侍郎,乃朝廷六部之一兵部的副职,大周举国各地的兵力屯扎、武器贮备、军饷钱粮等等,都要由兵部来做妥善的安置,更别说谢安半年前收降了一批多达十万的叛军,这十万叛军已在大梁屯扎了两月有余,眼下兵部正筹划着将这批兵力打散、充填到大周各个地方守备军当中,不可不说,这是一件极其庞大、牵扯甚多的紧要之事。
想想也是,谢安那边好不容易劝降了十余万叛军,倘若冀京这边军饷、钱粮供应不上,或者说安排不妥,导致那十余万叛军怨声载道,那可就真叫节外生枝了。
见父亲离开府邸到兵部当差,继母常氏也忙着与婢女收拾碗筷,长孙湘雨坐到谢安身边,故作愤愤地说道,“方才那般瞧着奴家做什么?”
望着长孙湘雨脸上那未退尽的羞涩,谢安知道这个女人是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了,笑着说道,“只是觉得,你吃饭时的样子,很好看,很文静,很端庄,与平曰里判若两人……”说到这里,谢安忽然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长孙湘雨闻言美眸一眯,玉指划过谢安的脸庞,贝齿轻咬,似笑非笑说道,“眼下之意,是奴家平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