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以为此子不过是在其兄李炜庇护下的雏鸟罢了……人呐,最忌讳与旁人相比较,哪怕是父子、兄弟,横生嫉妒之心……李承长时间处在其兄太子李炜的盛名下,起初或许还不自觉,可是时间一长,他心中必生芥蒂,他多半要向人证明,他比其兄李炜更有才能!——太子李炜,狠则狠矣,却对同父同母的弟弟极为爱护,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如何会想到自己素来爱护的亲弟弟竟然会算计他……”
默默地听着长孙湘雨对太子李炜兄弟二人的分析,谢安时不时打量着眼前这位多智近妖的女子,暗自感慨此女对于人姓的洞察程度。
而长孙湘雨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猜测当中,兴致勃勃地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不妨将计就计……安哥哥不是支持李寿那小子么?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岂可放过?”
“我真的很庆幸呢……”目不转睛地望着长孙湘雨,谢安微笑说道。
“……”见谢安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长孙湘雨面色一愣,疑惑问道,“庆幸?”
谢安微微一笑,轻轻搂住长孙湘雨,颇为感慨地说道,“有湘雨姐这般美人智囊替我出谋划策,而并未是身处敌营……”
长孙湘雨闻言一愣,继而美眸中流露出绵绵情意,咯咯笑道,“说起来,安哥哥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呢……[似奴家这般危险的女人,最好是摆在安哥哥府邸卧室榻上],对么?——如今,可合安哥哥心意了?”
“这个……”谢安尴尬地挠了挠头,讪讪说道,“那个,你方才说到哪了?”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清了清嗓子,继续正色说道,“依奴家看来,那金铃儿昨夜离去,多半是去找李承报复,却不知为何,失手被擒……倘若李承知晓金铃儿与安哥哥的关系,他必定不会加害此女,而是要用她来逼安哥哥就范……依奴家猜测,过不了多久,那李承必定会派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