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的!”
“……”金铃儿闻言秀目微眯,心中生起几分不悦。
雏兔急了尚有蹬鹰之时,又何况是你那个手握两万北军兵权的侄儿?
一旦那文钦发难,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老匹夫!
文嵩显然猜不到金铃儿此刻正在心中暗自咒骂于他,转头对太子李炜说道,“太子殿下,老夫前些曰子派人打探御膳房,得知陛下这些曰子饭量每况愈下,听太医院说,陛下这些曰子亦频频招太医诊治……殿下可要早作准备啊!”
“唔……”太子李炜闻言点了点头,继而拱手抱拳,感激说道,“此番,多谢文长老替我弟解围……”
“哪里哪里,”文嵩挥了挥手,淡淡说道,“似文栋这等不孝子孙,我文家家中长老们早欲清理门户,这回,那孽子总算是帮到了两位殿下些许,不枉我文家将其养大诚仁……”
这老匹夫,端地心狠手辣,连自己族人都不放过……在旁倾听的金铃儿只听着皱眉不已,曾经向往世家美好家庭的她,如今却对其极为不齿。
“对了,太子殿下,”好似是想到了什么,文嵩不解问道,“老夫听闻那大狱寺少卿多番与两位殿下作对,为何不将其铲除?”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怒不可遏的事一般,金铃儿眼中泛起一阵杀意,一闪而逝。
太子李炜倒是没留心金铃儿的异样,闻言摇摇头,皱眉说道,“那谢安……可谓是养虎为患啊,就连本太子也没想到,当年小九府上区区一介书童,在短短年逾,便爬到如此高位……下月初四,此子便要正式迎娶梁丘家之女梁丘舞,再者,据本太子所知,此子与长孙家那个妖女似乎也定了婚期,更听说,南国公吕崧亦对其极为推崇……文老可别小瞧了那个小子,那小子背后,可是我冀京五大豪门之三呐!”
对于谢安的事,其实金铃儿并不是很清楚,如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