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礼、吏二部侍郎,以及,谢安的两位未来妻室,梁丘舞与长孙湘雨。
因为这是旁听的席位,因此,这些人并没有像谢安这些审问官那样自主发问的权利,倘若对此审问的过程抱有异议,也需经谢安等八位审官应许,才有资格阐述自己的意见,否则,那就是藐视公堂。
归根到底,大狱寺的一堂,本来就制度严格,更别说此番还是三部、六司会审,单单是审案前这凝重的气氛,已叫一些大狱寺内管员喘不过气来。
尤其那些捕头、衙役,哪里见识过这么多的大人物,一个个吓地双腿发软,无奈之下,谢安只好叫费国、苏信、李景、齐郝、马聃、廖立六人充当震堂喝话的衙役。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安坐到那张足足长达丈余的公案桌后,将手中天子剑摆置在桌子左侧,继而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摔。
“啪!”一声脆响,满堂鸦雀无声,纵然是方才与其弟李承正聊着的太子李炜亦闭上了嘴,更别说其他人。
所有人的目光,皆望向身为主审官的谢安。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与以往谢安在二堂、三堂完全不同,也难怪,毕竟,堂下的人也有着本质的区别,哪一位不是这冀京城内地位显赫的大人物?
勉强压下心中那份激动与兴奋,谢安沉声说道,“带嫌犯!”
话音刚落,堂下费国等充当衙役的家将们齐声呐喊。
“带嫌犯!”
不多时,有两名捕头压着模样狼狈的八皇子来到殿内,瞧这两人满脸惊恐、额头冷汗直冒的模样,谢安赶紧挥挥手,叫那两人退下,免得丢人现眼,有失大狱寺的颜面。
深深打量了一眼李贤,谢安微微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李贤好似还未从今早的噩梦中清醒过来,一副浑浑噩噩之色,哪里还有平曰里的风采?
暗自叹了口气,谢安再一拍惊堂木,继而手指李贤,沉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