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位宾客亦不理解。
难道这梁丘舞就不打算帮帮自己的夫君么?
也只有太子李炜、三皇子李慎、八皇子李贤、礼部尚书阮少舟等少许一些人,才明白梁丘舞这番举动的深意。
毫不否认地说,梁丘舞确实可以轻松摆平眼前的事,摆着她在场,纵然是长孙靖也不敢过分放肆,甚至于,别看这里这里多人,倘若她要带走长孙湘雨,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是,这样好么?
总归,这是谢安的事,是他与长孙靖、李贤、长孙湘雨这几个人之间的事,作为男人,谢安应当自己来解决,这是梁丘舞独有的、对丈夫的尊重与礼让。
就在众宾客暗自不解之余,谢安任凭被那一干仆役抓住双臂,却依然面无表情地望着长孙靖。
“长孙大人,您应该知道,就算将小子赶出去,小子一样会想办法再进来!——您关上前门,小子便从后门进来;您关上后门,小子便翻墙进来……这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听着谢安那看似无赖的话,长孙靖又气又怒,口不择言般说道,“那我便叫人打断你双腿,看你如何再进来!”
“这样啊,”谢安笑了笑,耸耸肩说道,“那小子就爬着进来!——长孙大人要试试么?”听着他话中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长孙靖气急语塞,狠狠地瞪着谢安,气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碰到谢安,这位堂堂兵部侍郎算是没了脾气,说实话,他真恨不得叫人打断谢安双手双脚,可摆着满堂宾客以及梁丘舞在,他又怎么敢做出这种无礼的事?
毕竟谢安说什么也是正五品的大狱寺少卿,更何况,他还顶着代刑部尚书的职位,倘若曰后坐实了官位,那便是实打实的一品大员,将这等朝中大臣打断双腿,就算是御史台是八皇子李贤的势力,他长孙靖照样是难辞其咎。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