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期间也免不了因为他牵连了谢安,而多次向谢安道歉。
而谢安本来就是[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姓子,如今荀正多番像他致歉,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人家什么,甚至于,主动与荀正称兄道弟起来。
马车咕噜噜行驶在街道上,不多时便来到了正阳门,谢安步下马车,神色复杂地望着那高耸的宫廷正门。
算来算去,他出入皇宫已有三四回,但是只有这一回,他是以朝中大臣的身份,参与国家级大事,心中那种莫名的优越感,让他沾沾自喜之余,不禁有些陶醉其中。
见谢安这副表情,荀正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说道,“谢老弟啊,此番我等并非是领赏啊,乃是受罚,这嬉皮笑脸的,可千万不能叫陛下瞧见啊……”
“荀老哥放心,”谢安打了一个哈哈,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荀老哥,[京畿三尉]最后一人,何许人也?”
荀正正要说话,忽然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见此,他朝着那辆马车努了努嘴,语气复杂地说道,“看,那不是来了!”
谢安愣愣地望着那辆马车,望着马车缓缓停下,望着车内主人步下马车。
“嘶……是他?”望了一眼来人,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那辆马车的主人,竟然就是前两曰在朝会上与谢安有过一面之缘的,太子少傅、光禄寺卿、领侍卫内大臣,文钦。
“哼!”或许是瞧见了谢安与荀正二人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文钦重哼一声,一拂衣袖,朝着皇宫而去,竟是不拿正眼瞧谢安与荀正。
“可恶……这匹夫!”望着文钦离去的背影,荀正一脸愤怒,恨地咬牙不已。
“荀老哥好似不喜那位文大人?”谢安一脸好奇地试探问道。
荀正转头望了一眼谢安,犹豫一下,低声说道,“老弟啊,做哥哥的也不瞒你,这厮与哥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