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他看来,梁丘舞可以说是怕不得替谢安剩下一儿半女,然后将儿子过继给梁丘家延续血脉,然而看这位老爷子的态度,他似乎并不着急……想到这里,谢安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道,“老爷子的意思是,眼下舞还年幼,生儿育女对她身体有害?”
梁丘公愣了愣,连连点头说道,“对,对,老夫就是这个意思!”
“……”谢安闻言释然般点了点头,不过,他总感觉梁丘公话中有话,好似隐瞒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谢安正胡乱猜测着此事,梁丘公忽然咳嗽一声,岔开话题说道,“话说回来,小子,方才那人……是你领进府上来的?”
“方才那人?”谢安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梁丘公,继而面色微变,因为他他意识到,梁丘公指的正是陈蓦。
一想到陈蓦曾拜托自己隐瞒他的行踪,尤其不要透露给梁丘家的人,谢安犹豫一下,小心翼翼说道,“回禀老太爷,那个人……呃,他……哦,他乃小子一位好友,说是没见识过东公府,是故,小子斗胆领他进来观瞧一番……”
由于谢安低着头,他并没有注意到梁丘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好友……么?——好友,就领此人去我东公府后院的小祠?”
“……”谢安哑口无言,作为梁丘舞的夫婿,他自然清楚,东公府后院竹林深处的小祠,对于非梁丘家的人来说是禁区,换而言之,除了梁丘家的人以外,至今也只有谢安与伊伊有资格出入那里。
怎么办?
脑内盘算着,谢安额头冷汗哗哗直冒,低着头不敢看梁丘公面色。
“……”望着谢安这般神色,梁丘公微微皱了皱眉,在思忖了一番后,忽而问道,“实话告诉老夫,此人叫什么?”
谢安百般为难,一边是老太爷的问话,一边是大舅子的叮嘱,他夹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