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于大人亲自去长安搜查一番,不就知道了?——反正于大人整曰里也闲着没事,不是么?不如亲自走一遭,也省得某些人弹劾大人尸位素餐!”说到这里,他故意指了指自己。
于贺眉头一皱,不渝讥讽道,“谢大人何以觉得本官无所事事?”
“难道不是么?”谢安闻言面色一正,双目直视于贺,义正言辞地说道,“下官怎么说也是此番讨伐长安叛军的功臣,于大人身为御史大夫,不去弹劾、揭发真正的贪官污吏,却逮着下官问东问西,若不是闲着没事,难道还是吃饱了撑着?”
“你!”于贺面色一滞,手指谢安气地说不出话来,在深深望了一眼谢安后,忽然冷笑说道,“好,好!——谢大人不承认是吧?好!那本官问你,你等犒赏三军的赏赐,从何而来?犒赏十余万大军的花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若不是谢大人私下昧了叛军的藏金,何以能分给大军士卒那般赏赐?”
“这个嘛……”谢安咂了咂嘴,耸肩说道,“是这样的,在攻下长安后,下官捡到了一张藏宝图,按着藏宝图上所画的位置,发现了一批财物,下官心想,虽说此乃无主之财,但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周万里山河皆乃陛下所有,地下所藏宝藏,自然亦在其中,是故,下官如何敢私昧?当然是分予了此战的功臣们……分发赏赐之时,下官确实分到了银子,一笔五十两银子的巨款,连一名寻常士卒亦不如,此事天知、地知、人知、我知,要是于大人不信的话,可去问问那近乎二十万的大军将士,看看下官所言可是属实!”
一听到谢安这句话,梁丘舞绷紧的面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与长孙湘雨对视一眼,二女眼中隐约浮现出几分笑意。
确实,谢安所言句句属实,于心无愧,他只拿了五十两。
当然了,归根到底,那是因为梁丘舞怕他有了钱后四处鬼混,因此紧紧扣着钱财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