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声说道,“有什么不对么,湘雨姐?”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一红,似嗔似喜般瞪了一眼谢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看地谢安嘿嘿直笑不止。
长孙湘雨,是他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复杂、最矛盾的女人,这一点,谢安丝毫不会怀疑。
别看她一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实,那只是她讨好梁丘舞的一种手段罢了,在谢安尚未来到冀京的过去,长孙湘雨便时常拿梁丘舞作为算计的目标,而一旦算计败露,则用这种手段来缓和她与梁丘舞的关系,正因为这样,梁丘舞向来很讨厌这位满嘴谎言、口是心非的闺中密友。
而事实上,长孙湘雨比伊伊还要大半岁,伊伊则比谢安以及梁丘舞大一岁,换而言之,在此地的三女中,属长孙湘雨岁数越大,当然了,遵从女人一向不乐意告诉旁人自己真实岁数这条真理,谢安也不知这个女人的真实岁数,只是听伊伊大概地提起过。
心情好的时候,长孙湘雨会管谢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则直呼谢安姓名,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听说谢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后,她便很在意这件事。
不过一想到这个女人那超乎常人的控制欲望,谢安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他的岁数在这里是最小的,叫谁姐姐都不吃亏。
走入熟悉的东公府,回到他那熟悉的房间,谢安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望着对面书桌后墙壁上那副[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字画,记得,那还是冀京字画名家长孙湘雨亲笔所写的,放到字画商铺去卖,至少值三千两银子,比谢安全部家当还要值钱。
当然了,这种事谢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长孙湘雨曾警告过他,哪怕他穷地叮当响,也不敢将她的字画卖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伊伊轻轻走了进来,指挥着身后的家丁,让他们将手中木桶中的热水,倒在屏风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