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识长孙湘雨以来,他可是第一次听到她出言恳求。
想到这里,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欲火,连忙将手抽了出来。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那颇为遗憾的神色,长孙湘雨咯咯一笑,眨了眨眼,说道,“早在冀京时,倘若安哥哥有胆量与奴家赌一赌,或许奴家这会,早已是安哥哥的女人了……是不是很后悔呀?”
“也有可能,我这会尸首都不成样子了……”谢安没好气地说道。
“咯咯咯……”长孙湘雨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继而用双手支撑在谢安胸口,抬起头来,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之后,这才轻声说道,“谢安,真的那般想得到奴家么?说实话!”
见长孙湘雨说这句话时,眼神清澈而没有半分迷情,语气也很是认真,谢安心中微微一凛,在犹豫半响后,缓缓点了点头。
“理由!”
“……”望着长孙湘雨平静的表情,谢安皱眉思忖了半响。
他很清楚,那些对梁丘舞、伊伊、甚至是金铃儿而言都极其有效的甜言蜜语,对于这个女人是行不通的,或许还会起到反作用。
想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危险的东西最好锁在保险柜里,危险的女人,最好让她待在自己房里……”
或许,整个大周也只有长孙湘雨听得懂谢安这句话,闻言咯咯一笑,说道,“你怕我?”
“唔!——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我,如果无法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或许有朝一曰,你就会成为我最头疼、也最难以应付的敌人……”谢安毫不掩饰地说道。
“……”长孙湘雨闻言柳眉一挑,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轻笑说道,“是故,似奴家这等危险的女人,最好就是待在你房内榻上……是么?——还是说,你准备将奴家锁在箱子里?”说着,她挑逗般用手指刮了刮谢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