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用袖口擦干了折扇上的水迹,继而抚摸着摔断的扇骨,喃喃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谢安连声道歉。
“唉……”长孙湘雨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既然这把扇子摔断了,那么我与长孙家的最后一丝亲情,也到此为止了……”
谢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闯出了何等的大祸。
一想到在此之前,胤公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帮他尽可能地调节她的孙女长孙湘雨与长孙家的关系,谢安暗暗叫苦。
什么忙没帮到且不说,结果帮了倒忙,看长孙湘雨的意思,似乎这次是真心要离开长孙家,要与长孙家划清界限了。
一想到这里,谢安额头冷汗直冒,连声说道,“你放心,等回到冀京后,我一定叫最好的工匠,将这扇子修好……”
“算了,或许这就是我娘的意思吧……”长孙湘雨幽幽叹了口气,继而瞥了一眼谢安,说道,“你就这样站在水里与我说话么?”
“哦,不是,我上去……不不不,我可以上去么?呃,不对,我上去,我上去……”谢安有些语无伦次,甩掉鞋子,爬上床榻,用长孙湘雨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双腿,继而心情紧张地望着身旁的女人。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奴家也想听听,究竟是那个混账东西不听奴家警告,暗中告诉了你……”说话时,长孙湘雨取过一块手绢来,小心翼翼地将那摔坏的折扇包好,轻轻放在床头,继而冷冷地望着谢安。
“这个……”谢安讪讪一笑,见长孙湘雨此刻似乎心情相当恶劣,便实话实说,将此事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她,只听地长孙湘雨冷笑不已。
“看过了我所画的图纸,你还敢厚颜说是你想到的?——你早干嘛去了?在秦关叛军掘开秦关渠往地底灌水之前,你若是真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