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攻渑池去了!”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永宁还没……”说了半截,章杰的话语戛然而止。
对啊,谁也没有规定,一定要攻下永宁之后才能去攻打下一个城池的渑池……想到这里,章杰惊声说道,“快,冯将军,我等尽点城中将士,援救渑池!”
“那永宁……”
“不要了!——渑池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
冯荣闻言点了点头,继而皱眉说道,“可倘若那个女人是昨夜走的,我等恐怕追赶不及啊……”
“追赶不及也要追!”章杰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明曰天明,看本军师轻取永宁!]
回想起那个女人昨夜傍晚离去前那气焰嚣张的话语,章杰气地面色铁青,重重一锤城上的砖石。
“何等卑鄙……”
——与此同时,永宁西北六十里——正如冯荣、章杰所料,长孙湘雨正与刘奕万余大军,朝着渑池进发。
忽然,长孙湘雨秀眉一皱,侧过头去,用扇子遮住自己的面孔。
“嚏!”
“唔?”此军主将刘奕听到声音,转过头去,连忙说道,“军师莫不是受寒了?——来人,将御寒衣服取来!”他的话中,充斥着担忧。
“不必了,”长孙湘雨微微摇了摇头,继而轻笑说道,“并非受寒,多半是有人再背后骂我吧……比如说,永宁的守军!”
刘奕闻言一愣,继而忍俊不禁,轻笑着说道,“倘若末将是那永宁守将,多半也要被军师气死呢……他们定以为是疲兵之计,却想不到,那阵阵鼓声,不过是为了掩饰我等从城池侧旁潜行罢了,在永宁守军傻乎乎地与城下草人对峙时,我等早已金蝉脱壳,远奔渑池……”说着,他顿了顿,犹豫说道,“不过军师,放着永宁不顾,这样好么?”
长孙湘雨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