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病故了么?当时我还送了三百两……”陈纲愕然望着严开,忽而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话,我恰巧有个族中兄弟,其子刚满一岁,抓周之礼,我不得不去……”
“真是蹩脚的借口!”项青摇头哂笑不已,露出一脸不屑一顾之色,叫严开、陈纲二人侧目而视。
“那你呢?”二人愤愤问道。
“那还不简单?”项青撇了撇嘴,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在老家的婆娘生了,我不得不回家一趟,我就不信御史监那帮混账能挑出毛病来!”
听着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众人懵了,过了半响,谢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三哥在老家还有位嫂子?”
即便是严开与陈纲,亦是一脸好奇之色。
只见项青瞥眼望着他们许久,忽然摇了摇头,理所当然地说道,“没有!”
“……那就少说地这般理所当然!”谢安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转头望向罗超。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询问的目光,罗超双目微睁,淡淡说道,“告病!”
好家伙……
谢安微微抽了一口冷气,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但令他百般惊愕的是,梁丘舞却眼睛一亮,连声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这种一戳就破的借口,还叫好主意?
谢安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不过心中自是非常感动,他自是清楚,东军神武营这四位副将之所以帮助自己,无非是因为自己是梁丘舞的夫婿,更何况,自己曾帮过东军一个大忙。
“既然如此,本将军便允你等三个月的假期……”说到这里,梁丘舞转头望向谢安,眼中隐约带着几分歉意,解释道,“这是最宽的期限了……”
这个笨女人……
你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要让哥感动地痛哭流涕,对不对?
要不是此刻有严开等四人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