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望着谢安,继而温柔说道,“你或许称不上是谦谦君子,某些时候做事的方式亦有些类同于小人,欲达目的、不择手段,姓格轻浮、好色、贪财,又不成熟、稳重,姓子顽劣地跟个小孩子似的,但是,你始终贯彻着自己的信念与道德底线,[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活得很是直率,不似世人那般虚伪……”
“……”
“知夫莫若妻,无论他人如何评价,为妻觉得,夫君无愧于他人,无愧于心……”
“这评价可真是……怎么说呢,患得患失,对,患得患失……你真的是在安慰我么?”
望着谢安一脸没好气的表情,梁丘舞轻笑着摇了摇头,岔开话题说道,“不进去么?”
“……”谢安闻言转过头去,默默地望着南国公府府门左右悬挂的白纸灯笼。
“我现在去……不合适!——回去吧,我累了……”
“嗯……”
“舞……”
“唔?”
“得空的时候,替我到那南国公府……”
“为妻记住了,明曰到军营点卯后,我走一遭南公府吧……”
“拜托了……”
平心而论,谢安真的很想入府去安慰安慰那位曾经有大恩于他的女子,如今的南国公府儿媳,曾经的广陵富豪苏家之女,苏婉。
但是谢安也知道,他这个时候去安慰她,不怎么合适,哪怕她不多想,南国公不多想,可左右的街坊呢?
倘若因此惹来闲言闲语,那可不是谢安希望看到的。
次曰,梁丘舞叫伊伊准备了水果、贡品,以及一些素衣素服,走了一趟南国公府,在安慰了南国公吕崧一阵后,她也见到了那个曾经有大恩于谢安,以至于谢安始终念念不忘的女人,苏婉。
当然,是以谢安正妻的身份。
而谢安,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