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皆乃会试佼佼者,乃我大周曰后栋梁,见你等朝气如斯,朕甚感欣慰,今曰殿试之后,你们其中大多可任职于朝廷,望你等忠君体国,上报国家,下报百姓……”
“谢陛下!”众殿试贡生起身叩拜,谢安尽管不愿意,却也不得不照做。
而就在这时,坐在左侧首席的太子李炜冷笑一声,拱手说道,“父皇,儿臣对此次会试结果报有疑议!”
“唔?”皇帝皱眉望了一眼太子李炜,却见他站起身来,沉声说道,“儿臣听闻,此次会试有一学子,并未参加过地方乡试,也并未有举子功名,却混入太常寺的会试,如今竟踏足保和殿参加殿试……”
除谢安、梁丘舞、长孙湘雨等知情的人外,殿中众人一片哗然。
“竟有此事?——是何人?”皇帝微微皱了皱眉。
“哼!”只见太子李炜冷笑一声,抬起右手一指谢安,沉声喝道,“便是此人!——礼部尚书阮少舟、阮大人,是也不是?!”
礼部尚书阮少舟闻言轻笑一声,拱手笑道,“太子殿下莫非是疑微臣徇私舞弊不成?”
“啊,本太子就是这个意思!”冷笑一声,李炜拱手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参礼部尚书阮少舟,借职权之便,因私废公,妄添会试名额,目无王法!”
礼部尚书阮少舟还未说话,忽然长孙湘雨咯咯笑道,“太子殿下,有证据么?——无凭无据,那就是污蔑朝中一品重臣咯!”她的言语中,充斥着冷意。
“你要证据是么?”太子李炜冷笑地望着长孙湘雨。
“有凭有据才能叫人信服呀!——舞姐姐,你说是不是?”直视着太子的眼神,长孙湘雨争锋相对。
“哼!”梁丘舞轻哼一声,虽未说话,但目光却死死盯着太子李炜。
“既然长孙小姐这么说,太子殿下便拿出证据,也好叫某些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