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地讨论。
谢安以前听人说过,有的妻子对丈夫的装束比自己的装束还要上心,认为丈夫的仪容便是妻子的脸面。
现在看来,谢安觉得自己的妻子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哦,伊伊也是,至于长孙湘雨嘛,这个疯女子纯粹只是为了逗他玩,看他一脸郁闷重复脱衣、穿衣动作解闷罢了。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梁丘舞这才一脸略有不甘地确认了谢安今曰殿试要穿的衣服,而让谢安倍感可气的是,竟然就是那朱红色的一套……
有你的!
谢安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戏谑笑意的长孙湘雨,只可惜后者全然不将他威胁的神色当回事。
“安,今曰的殿试,在皇宫的保和殿,待会我带你去,我知你姓子素来轻浮,可今曰不必往常,在天子面前,丝毫大意不得,需谨慎、守礼、莫要做出什么僭越、无礼的举动……”一边轻声提醒着谢安,梁丘舞一边替谢安身上的衣服做最后的整顿、打理,这是她作为正室的义务。
在大周,但凡丈夫出行或者遇到重大的事,其作为正室的女人都会像这样替丈夫做最后的整理,这是正室的职责,但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见当梁丘舞亲自替谢安整理衣服的时候,伊伊便识趣地退后了么?
当然了,对大周的礼数不甚了解的谢安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他愣愣地望着梁丘舞,一脸哭笑不得。
望着一脸关切、担忧之色的她,谢安仿佛想到那些守候在高考会场门口的父母……
有些时候,谢安不禁觉得梁丘舞对自己的保护,稍微有点过分了……
比如门禁之类的。
仿佛他谢安还只是一个顽劣的孩童,而眼前的女子,便是他的监护人……
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不成熟?那么没有安全感?
想到这里,谢安连连摇头,说道,“我这么大一人了,总不至于走丢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