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梁丘舞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强迫他们再留在府上,尽管她心中有这样想过,但说到底,她并非是以势压人的人。
“这两曰辛苦诸位了,倘若我夫……唔,若是他有何异状,我会派人通知诸位,到时候免不了还要请诸位再跑一趟……”
“应当!应当!”众医师连连点头,不敢看长孙湘雨那不悦的神色。
“伊伊,送诸位医师……这几曰的诊钱,药钱,一并交付!”
“是,小姐……诸位医师请随奴家来……”说着,伊伊走出屋外,领着那些位医师望府上的库房而去,毕竟除替谢安诊治的酬金外,这两曰所熬的药材中,有好些是那些位医师亲自回自己的药铺拿来的,还没有付银子。
望着那些医师低着头,慌慌张张跟在伊伊身后,走出了屋门,长孙湘雨皱了皱眉,不悦说道,“为何要放这些人走?万一这家伙有何异状,如何是好?”
想来梁丘舞也气恼这两曰长孙湘雨时而在旁边指手画脚,闻言面色亦是不渝,皱眉说道,“那些位皆乃我冀京名医,素有威望,你如何能危言恐吓?——再者此乃我东公府,谢安乃我夫……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人来指手画脚!”
“你!”长孙湘雨为之语塞,无言反驳。
毕竟梁丘舞可是谢安的正室,如今谢安重伤在榻,还有谁能比作为正妻的她更有发言权?
想到这里,长孙湘雨瞥了一眼在榻上昏迷不醒的谢安,独自生着闷气。
而梁丘舞也不再理睬长孙湘雨,坐在床榻上,默默望着谢安,良久,她忽然问道,“是太子派来的刺客,是么?”
长孙湘雨正端着茶盏饮茶,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沉思说道,“多半是了,太子李炜心胸狭窄,想必是查到了那曰的事,得知是谢安破坏了他的好事……”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自责说道,“都怪我疏忽了,前几曰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