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究竟看中了那家伙哪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长孙湘雨已知会他,他也只能照做,否则,整个礼部恐怕都要遭殃。
叹息一声,阮少舟沉思了片刻,继而提笔,就着眼下朝廷的现况,写了一篇陈述各地方官员巧立名目、增设税收的文章,作为礼部尚书,他自然清楚如今朝中最关切的事是什么,当然了,鉴于谢安学子的身份,这篇税收利弊论仅仅只是点到为止。
就在阮少舟思如泉涌、挥笔疾书之际,他忽然眼角瞥见有人进来,心中一惊,他急忙放下笔,将写到一半的考卷夹在书桌上的书籍中。
自己明明已经对属下吩咐过,叫他们休要来打扰自己,怎么还有人来?
心中纳闷之际,阮少舟抬头一望来人,继而面色一惊,慌忙站了起来,拱手拜道,“师座,您怎得来了?”
原来,走入偏厅的人,竟然就是当朝的丞相,他阮少舟的老师,胤公。
“呵呵,这几曰正值会试,朝廷相安无事,老夫闲不住,是故过来瞧瞧会试进行地如何,”说着,胤公转头望了一眼自己身旁那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笑着说道,“晟儿,还不上前与你阮叔叔见礼!”
话音刚落,那个脸蛋胖乎乎的小男孩上前一步,拱手朝着阮少舟拜道,“小子见过阮叔叔!”
“不敢不敢,少公子多礼了!”阮少舟轻笑着回礼,他如何不知这个小男孩的身份,那可是自己恩师的长孙。
按辈分来说,他阮少舟是胤公的门生,与胤公的儿子,兵部侍郎长孙靖属同辈,即便是长孙湘雨,也得叫他一声叔叔,当然了,长孙湘雨叫不叫是一回事,他阮少舟敢不敢应又是另外一回事。
“少舟啊,你作为此次会试的总监考官,怎得不去会场巡视啊?”胤公好奇问道。
阮少舟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想了想,笑着说道,“这不试题刚发给众考生,是故学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