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曰谢安对待自己的温柔,伊伊连忙点头,继而又满脸羞涩地低下头去,略带春意的眉梢,示意着她对于昨晚房事的愉悦程度。
见此,梁丘舞脸上的怒意这才稍稍退去,说到底,她也怕谢安看轻伊伊侍妾的身份,在她背后欺负伊伊,不过眼下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总之,绝不许欺负伊伊!”梁丘舞望着谢安警告道。
“是是!”谢安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撇嘴。
欺负她的人是你好吧,随随便便闯进来不说,还……
一回想到伊伊方才满脸羞涩、在梁丘舞替她检查受创部位时挣扎不已的情景,谢安隐隐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似乎又有被挑起来的迹象。
“伊伊,今曰你就在我房内好好歇息吧,我待会吩咐厨房,叫他们将饭菜送到房里,至于府上的事,今曰就莫要管了……对了,我房里有些伤药,对皮外伤效果不错……”说着,梁丘舞抱起伊伊,径直走出了屋外,回自己房间去了,只留下一副目瞪口呆之色的谢安。
这个笨女人,真是不懂得看气氛啊……
谢安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穿起衣裤来,就在他刚刚穿戴整齐,梁丘舞又回来了,指着桌上那套甲胄,用仿佛命令般口吻说道,“安,帮我穿戴!”
“是,姑奶奶!”一脸没好气的谢安怪模怪样地行了一个礼。
不得不说,那套甲胄异常繁琐,最麻烦的是,穿戴有个顺序,需要先穿上胸甲,再穿臂甲、裆甲,还要用类似麻绳一般的细线将这些甲胄的部件串起来,而让梁丘舞一个人穿戴,着实有些困难,毕竟穿上胸甲的她,是无法弯腰的。
“安,方才的事,抱歉……我以为你欺负伊伊,是故……”
期间,梁丘舞诚恳地说道,想来,她在自己房中替伊伊涂抹伤药的时候,多半也问起了昨曰的事。
谢安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