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胤公愣了愣,抚着白须诧异问道,“年前不还是五人么?何时多了一位?”
“这个嘛……”长孙湘雨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露出一副不愿意说的表情。
见孙女不愿意表露那一人的身份,胤公也不在追问,只是抚着白须笑道,“第一人,多半是乖孙那位闺中密友,梁丘家的小丫头,第二人与第三人嘛,应该是四皇子与八皇子……唔,此三人皆乃我大周百年不遇的人才,似老夫这等凡夫俗子能排在第四,倒也足慰此生了!”
“谁说祖父就一定排第四?”
“呃?这……”胤公愣住了,他如何听不明孙女话中深意,闻言诧异说道,“爷爷身为朝中丞相,即便比不过那三位奇才,但第四这位置……”
“看看再说吧……”长孙湘雨撇了撇嘴。
“看看?”
“啊,最近结识一个蛮有意思的家伙,倘若不出意外的话,那家伙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微微皱了皱眉,长孙湘雨淡淡说道。
“连乖孙都不知的事?”胤公眼眉一挑,看得出来,他很是吃惊,毕竟自己这位孙女的才能,他可是清楚的,比起她那个不成器的父亲,简直就是不可同曰而语,甚至于,连胤公自己都没有把握胜过这个小丫头。
胤公还记得,十七年前那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早晨,他以及他的儿子长孙靖站在后院的院子里,满怀期待等着长孙家第一个孙辈成员的降生。
继而,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冲散了院子里的紧张与不安。
何以世家能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经久不衰?
靠的是财富?是权势?是地位?
不!
是人丁!
在冀京,有的是传承几十年以及上百年的家族,其家谱内的族人,就好像大树一样,有着数不尽的枝梢,父子,叔侄,两代人合到一起,少则数人,多则数十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