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后,他伸手搂过谢安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百八十条会吃死人的,再说哥哥府里也没那么些,回头,哥哥先叫人送两条过来……”
“可别告诉其他人……”
“知道知道!”项青露出一个[你还不相信我么]般的眼神。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浑然没注意到,在他二人身后,梁丘舞正用极其不信任的目光望着那勾肩搭背的二人,面色隐约有点发黑。
“项三哥,那三千石粮草,你押运完了么?”
“呃?”正与谢安嘿嘿贼笑不已的项青闻言一愣,一转头,正巧望见,梁丘舞正一脸冷意地望着他。
“呃,还没……”
“那项三哥还等什么呢?”
“……”张了张嘴,已听懂梁丘舞话中深意的项青,讪笑着离开了。
瞥了一眼灰溜溜离去的项青,梁丘舞深深望了一眼明显有什么心事的谢安,几步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安,上次你跟着项三哥出入那等污秽庸俗之地胡闹,我念你初犯,饶你一次,倘若还有下次,家法伺候!”
“家……家法?还有家法?”尽管谢安不明白梁丘舞为何要说这些,但依然不妨碍他表达心中的愕然。
“啊,你可以试试!”梁丘舞眼中那严厉的警告之色,令谢安心中一寒,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那种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就可以整天与她嬉皮笑脸的女人。
不过……
讨两根虎鞭就要家法伺候?
不至于吧?
--与此同时,丞相长孙府--
那位叫谢安心惊胆战的女人,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长孙湘雨,正侧身倚在书房内那一张书桌旁,低下头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那几份奏章。
在那张朱红色的檀木书桌后,年过六旬的老丞相长孙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