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辆拉货的马车算,从冀京出发,拉上香油、海盐、面粉等物,运往北疆卸货,再从北疆购得铁矿,运回冀京,打造成兵器,售于冀京的兵器署,如此来回只要两个月,诸位老哥能否告知小子,期间税收究竟要花费多少?”
底下众商人中,做着这方面业务商人点头微笑不语。
“再比方,从冀京拉上香油、海盐、茶包,运到益州,从益州拉上丝绸、香料,再回冀京,来回六个月,期间的关税、城税,又要多少?”
富商内有些人抚摸着胡须算了一下,暗自点了点头,但是依然还有一部分人,认为五万两买一张路引,有点贵了。
虽说稳赚不赔,但是赚得少,打个比方,假如一年一支商队要支付的税收要六七万两银子,如今因为花了五万两,买了神武营的路引,可以不必再支付各地的税收,那也仅仅只是多了两万罢了。
他们辛辛苦苦一年才多得两万,而东公府什么也不用做,就得五万,也难怪有些人心中有些不舒服。
或许是猜到了众人心中的想法,谢安笑了笑,站起身来,随意地走到一位面带不渝之色的商人身旁,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道,“老哥贵姓?”
“不敢……草民贱姓韩……”
“那就是韩老哥了,”谢安笑了笑,望了一眼都用目光望向这里的众商人,轻笑说道,“韩老哥啊,倘若小子有一曰与你外出逛街,在路上捡到十两无主的银子,商议一番后,我二人打算分了他,但是呢,小子又贪心,要其中的九两,只分给老哥一两……摆在老哥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老哥收下那一两,小子得九两;要么,老哥嫌我贪心,一气之下,连自己的那一两索姓也不要了,如此,我二人只能将这无主的十两银子上缴给卫尉署,如此一来,小子也就没了那九两,而理所当然的,老哥的那一两,也就没有了,试问,这一两,老哥要是不要?”
那位韩姓的商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