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丘舞,眼中亦不禁露出几分异色。
“是!”项青点了点头。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梁丘舞负背着双手在院中的小径踱了几步,喃喃说道,“这确实并非一般人所敢言的,是我小看他了么?还是说……”
“或许是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项青低声说出了梁丘舞心中所想。
“呵,”注视着项青良久,梁丘舞忽然淡笑一声,似赞似誉地说道,“总之,叫我知晓我那曰后的夫婿并非是苟安居下之人,倒也不失是一桩好事……”
“那小姐的意思是……”
或许是听懂了项青言下之意,梁丘舞皱眉说道,“四镇不得干预皇嗣之事,此乃祖上所定国法!我身为四镇之一,岂能明知故犯?”
“即便是不得插手干预,但立场……”
梁丘舞皱了皱眉,摇摇头说道,“我并不认为九殿下有那个实力能与李茂殿下对峙!——至少眼下还不行,差地太多!”
“那倘若真的发生了呢?”项青低声问道。
“这个……”梁丘舞犹豫了,在低头思忖了半响后,忍不住转头望了一眼谢安的房间。
好似是看懂了什么,项青咧嘴一笑,抱拳说道,“末将明白了!——小姐的态度,便是我东军神武营的态度!”
“莫要轻举妄动!——他既然敢这样说,多半有他自己的打算,莫要坏事!”梁丘舞下意识皱眉说道,说完之后,她的面色微微泛红。
“这个末将自然明白!”项青抱了抱拳,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
“小姐还有何吩咐?”项青表情有些疑惑。
只见梁丘舞的目光逐渐转冷,冷冷说道,“项三哥,军营里的储粮快用尽了,你带些人,去军务署领些军粮到营中!”
“要……要多少?”
“两千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