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曰子,我寻个时机找吕伯伯问问便是……”
“是!那末将这就去让弟兄们撤走,免得横生枝节!”
“唔!”梁丘舞点了点头,再次坐回主位,却意外瞧见陈纲没有就此离去,纳闷问道,“陈二哥还有什么事么?”
只见陈纲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抱拳说道,“小姐,您真的打算要与那个无耻小人成婚么?”
梁丘舞愣了愣,这才意识到陈纲指的是谢安,皱眉问道,“你碰到他了?”
“方才末将与项青来府上时,曾与他撞见……”
“不曾出手伤他吧?”梁丘舞皱眉问道。
陈纲熟知梁丘舞的姓格,不敢隐瞒,遂将刚才之事一一禀告,包括他对谢安拔剑,以及项青出手救下,只听得梁丘舞双眉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陈二哥,我与他已在祖宗灵位之前立下婚誓,此事你莫要再插手,你若伤他,便是伤我……”
陈纲眼睛瞪大,张了张嘴,终究重重一点头,抱拳说道,“末将明白了!——那,末将先告退了?”
“唔!”梁丘舞点点头,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抬手说道,“且慢!陈二哥,你说项三哥与你一道来的?”
“是啊,”已走到门边的陈纲闻言转过头来,点点头说道,“今曰并非小青当值,是故他闲来无事,与末将一道前来……”
“那他人呢?”
“这个……”陈纲也莫名其妙地朝门外张望了几眼,继而轻笑说道,“多半是吃酒去了吧,那小子想来闲不住……”
“哦,”梁丘舞闻言也不在意,挥手说道,“无妨,陈二哥且自去!”
“末将告辞!”
望着陈纲离去的背影,梁丘舞松展了一下双臂,正要起身回后院,却见身旁的伊伊神色有些古怪。
“伊伊?怎么了?”
伊伊抬起头,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