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变化。
因为应天悟苏醒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便是书院的守山大阵终于彻底被解除了,再度打通了与外界连接的道路,一队队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的禁军进驻不句山,各大世家的人也纷纷派人前来打探情况。
而夏生则背着应天悟,一手拎着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牧北,悄然下了山。
当他来到善堂的时候,手中的牧北已经不见了,却是不知被他丢在了什么地方,至于应天悟,则被夏生托付给了秦四爷。
夏生并没有说出应天悟的身份,只是拜托秦四爷多加照顾。
应天悟刚刚重获自由,自是不愿独自在善堂养伤,但却是不敢忤逆夏生的命令,只能暂时安顿了下来。
“大哥现在要去哪里?”
夏生手中握着秦四爷交给他的,关于胡硕等人的情报,脸上一片平静,对应天悟答道:“我得去南方办些事情。”
应天悟咳嗽一声,郑重其事地对夏生说道:“等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来找大哥。”
夏生摆摆手:“你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地走路,我之前已经帮你把骨头都接好了,至于被打碎的经脉,还需要一些时日的温养,待会儿走之前,我留两瓶穷桑汁给你应急,药单我已经开给善堂了,你定时服药,再按照我教给你的法子重塑气海,等我回来的时候,应该能好个三四成。”
闻言,应天悟的面色不禁有些黯然。
直到今天,应天悟也没有问过夏生,在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仅没有死在不周山上,而且还返老还童,甚至连样貌、声音都与以前截然不同了,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直到五百年后才终于现出身来?
让大缙王朝延续到了今日?
之所以不问,是应天悟明白无误地知道,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