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作的孽。”
“那个时候,想来我已经死了,眼不见,心不烦。”木易心头一颤,木秀由于种种缘故,他这些年没有别的子嗣了,他唯一的孩子就是小寒。
杨康是邵文墨的继承人,将来会继承他的一切。
自然也就意味着,他将来要继承他和木秀之间没有完结的赌约,这场游戏还要继续下去——让这两个都善于玩阴谋诡计的孩子动手,谁阴死谁,尚且难说。
木易在心中,开始拿着这两个人做比较——小寒是一个从小心计就很深很深的人,或者说,他开始的天真无邪,也在他近乎变态的严厉教导下,全部收敛。他是一个懂得利用各种人种,然后慢慢布局玩死对方的人。
杨康?
自幼富贵,本来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最容易成为纨绔——可是,杨崇轩一死,他居然忍受着屈辱,居住在人家的储物室,被人刻意的羞辱,他懂得隐忍。
事实上,这二年的时间,他一直都在看着,一直都看着。
如果杨康受不了姜岩刻意的羞辱,他就会搬出姜家,走出那个储物室,离开金陵,从此这个孩子,就会泯然于众,他不在具备和那位寒殿下一挣长短的资格了。
就像当年那位小寒一样,无论他怎么虐待,他都只是默默的接受着……
“你说,那个孩子,为什么不从姜岩家里搬出来?”木易突然说道。
“哈哈哈哈!”这次,邵文墨大笑不已,说道,“匹夫之怒,不过是免冠徒趾,以头抢地尔,你以为阿康会做,小寒会做?而像姜岩那种货色,也不值得阿康呈勇士之怒,不值得。”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木易突然说道。
“我们虽然不是天子,但是,我刚刚收到消息,今夜,会有人送阿康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木叔,我们拭目以待吧!”邵文墨笑得有些邪气。
“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