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许言双腿叠加起来，“现在我身后有六个人，牧晟宸要只身前来，你说精心准备好的我是疯子，还是盲目前进的他是疯子？”

尹瑟咬着唇，不说话。

“替我们的尹大小姐穿上衣服，戴上手铐！”

“许言！”尹瑟躲着朝她而来的小二，“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得到我？你以为你把牧晟宸骗过来就能威胁的了我？我告诉你，那不可能！”

许言耸耸肩：“是吗？这一切终究是要等到牧晟宸来了再说。”

“你到底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尹瑟不解的看着他，“得不到就要毁掉？你这是什么破理论？！”

许言嘴角轻扯：“不知道，可能我是真的生病了，心里有病，我承认--”

“心里有病就应该去看医生！”

“nonono！”许言轻摇手指，朝尹瑟勾了勾，小二就将尹瑟推到许言面前，压下她的身子。

许言抬手轻轻勾住她的小下巴：“我想我有办法自己治好，但这需要你的配合。”

“……”

“我发现我一想到牧晟宸死了，一想到你和牧晟宸再也见不到面，我的心情就很愉快，于是，这么想着想着，我就打算这么做了。”

“你--啊！”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尹瑟叫出声，她狠狠瞪着他，“许言，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要牧晟宸死？你以为你杀了他，你就会安然无恙。”

“自然不会啊！”许言又耸耸肩，“我觉得玉石俱.焚是个不错的词，你觉得呢？当然，如果我侥幸没有事情的话，一定会来找你。”

“你……什么意思？”尹瑟心跳越来越快，她从许言的眼里看到了疯狂，她看到了他的病态扭曲……

他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要牧晟宸死……

“字面上的意思啊！想把你占为己有，想让牧晟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