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夫人打电话过来,嘱咐您多躺在床上休息,天气冷,伤口不容易愈合。”黑色西装,白色衬衣的陈管家站在病床边,半弯着腰,对赤脚站在玻璃窗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恭敬说道。
“奶奶人呢?她不过来吗?”牧晟宸看着窗外洁白的雪景神色不改,淡漠的问道。
“这——老夫人她——”
“我知道,她忙。”他又面无表情的自己回答,走到床边,陈管家忙为他掀开被子,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安然靠在床头,蚕丝被轻轻覆在他身上。
“少爷,还有这两本书,老夫人希望你在这五天里看完。”陈管家一个眼神,一直站在一旁的男人将拿着的两本书递到牧晟宸手里。
牧晟宸看着手里的西方经济学和希腊哲学依旧面不改色:“这次是五天,看完她就会过来了吗?”
“是的。”
“那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出去吧。”他将西方经济学放到床头柜,另一只手已然翻开了希腊哲学。
“是,少爷。”陈管家仍旧半弯着腰后退了几步才正起身子转身走出房门。
门被关上,牧晟宸顿了顿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目光转向窗外,琥珀色的眸子只静静的看着外面熙攘的情景,打雪仗的声音应该是极动听的吧,只是屋内静谧一片,窗上的雾气越来越浓。
清淡的目光重新转向手里的书,书上满是深奥难懂的长句,而他如家常便饭般读着这些远远超出这个年龄该接触的学术书籍。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打开,尽管声音很轻,他还是很快的抬起头,正对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一双大大的眼睛。
女孩是看到他了,只见她机灵的大眼一眨,伸出食指轻轻放在唇上“嘘——”了一声。便走了进来,而后关上门就往他的方向走来。
牧晟宸只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个小辫子顺着她的轻跑轻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