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准备……站着死,不负虎贲军威名!”
“喝!”众军齐声大喊。
“啪啪……嗖嗖……”蝗虫一般的箭矢撞了上来,在盾牌上、甲胄上仿佛冰雹一般,时有人受伤哼声。
少顷,疯狂的人群便冲到跟前了!乒乒乓乓一顿撞击声,两军短兵相接,顿时仿佛炸开了锅。
许军东岛指挥大部分出身旧禁军,本身就是步军近战人马,此时以密集的阵型,与曰军拼杀起来。人们瞪圆了双目,提着单刀只顾乱砍,肩膀抵着肩膀,根本不需要招数,只需要力道!
“啊!”一个曰军士卒双手捂着脸,叫得嘶声裂肺,却被后面的人猛力掀了一把,一个踉跄扑将上来,前胸立刻被许军的单刀刺_穿!后面的曰军士卒也扑上来,一下子将许军士卒按翻在地。许军士卒刀已拔不出来,瞪眼看着一把锋利的弧形长刀对着自己的面门,他径直伸出双手抓住刀锋!鲜血立刻顺着刀面流淌下来,刀尖也稍稍偏了方向,“钉”地一声刺在胸甲上,那曰军士卒借助全身的重量,将刀尖刺穿了板甲!但是忽然脑袋上的凉帽“啪”地就变成了两瓣,那厮惨叫一声,满头是血地扑倒下去。
许军士卒的板甲被刺穿,却挡了力道刺得不深,挣扎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双手都是血。头盔也掉了,披头散发满脸的血迹不是他的。
他胸上插着一把刀,痛苦地站在那里,瞪着眼一看,周围的刀刃在火光中挥舞,所有人都像发疯了一样厮杀劈砍,人们恐惧的叫喊拼命地发出最大的声音,此地仿佛一座修罗场。
许军士卒双手只有疼痛和麻木,握不住任何东西了。背后全是密密麻麻的盔甲,前面的敌兵大张嘴冲上来了!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啊!啊……”那士卒张开双臂,大吼着冲出去。面对的几个曰军士卒吓得倒退了几步!太他_娘吓人了,一个披头散发一脸是血的大汉扑上来,双手也是鲜血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