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陆。”
藤原实赖不动声色问:“小野君所言兼重海陆之策,何不详尽道来?”
小野好古作礼道:“中原进攻曰本国,唯有从海路远道而来,消灭石见国大森庄的许军,则可让许军水军漂浮在海上无处立足。
而陆上之役,又以袭扰切断海路为要,使许军不能增援粮草军需及兵源。”
小野好古道:“依下官听闻,许军步卒多用火药之兵器,守城寨、步军大阵尤为厉害。而其海船缺少,海路又远,不敌我曰本水军。朝廷军应先派人掌控海路,再对大森庄许军据点发起进攻。”
藤原实赖听罢道:“从契丹人那里闻知?”
小野好古拜道:“辽国与许国厮杀多年,必能了解许军。”
藤原实赖微微点头,对小野好古挂帅更有信心。不过他面上却有点伤春悲秋的模样,沉吟片刻,用带着悲伤的口气吟唱道:“微微之夜风,悠悠心忧,疾风藏在乌云之后。”
小野也是个喜好和歌的人,二人一时间惺惺相惜,小野也附和道:“战火愈来愈近。”
……
石见国大森海岸边,一座寨子一样的土堡不怎么起眼。但张建奎等人却巡视得十分细致,连茅房也不放过。
他们在土墙上停下脚步歇息,张建奎便随口道:“这情势,咱们在这里安稳不了。昝侍郎乃朝廷重臣,不必留在这异国险地……不过如今看来,您要从海上回去,风险也不小。”
昝侍郎道:“生死有命,那日若非张指挥的酒菜不太干净,本官岂能与张指挥站在此地说话?”
张建奎听罢“哈哈”大笑。
昝居润又微笑道:“或许张指挥有所不知,将士们戴的头盔模样却是经我之手。”
“哦?”张建奎有点意外,饶有兴致把头盔取下来观摩。
昝居润道:“原来锻造的头盔不透气,本官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