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还有更多的原因。现今的权力规矩缺少制衡,极不稳定,也是为了最大地提高战力;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需要新的制度,可是幽云十六州一天不收回来,咱们就一天不敢削弱武力,否则不甘心。
而且我自己也收不住心,那种念头在心里涌动,难以克制。我该怎么描述……战力强盛的大周军,在我的控制下,就好像我的手脚延伸、力量的延伸;男子没法抵_挡对力量的渴求……我忍不住想去验证它!”
符金盏温言劝道:“还是要多和大臣商议,再听听别人的权衡。”
“那是自然。”郭绍点点头,又缓下口气,柔声道,“金盏对我从来都不是多余的,无论是以前的艰难、还是现在越来越顺利,我难忘初衷,努力得到的一切,没有自己亲近关心的人分享,又有多少意思?”
符金盏听罢抿了抿柔软光滑的朱唇,说不出话来。
……
金祥殿的宴席结束后,大臣勋贵们在皇城内相互结交了一番,这才陆续离开皇城,有的走东华门和西华门,也有走正南面宣德门的人。
秦国公猛昶携花蕊夫人向东华门走,也准备回府了。
猛昶走到半路,忽然回头看向巍峨的金祥殿感叹了一句:“我以为北汉国是强国(以前蜀国一和中原关系紧张,首先就是联络北汉国在北方呼应,牵制中原的军力),不料半个月就被攻陷了都城。当年蜀国被攻灭,我们也只能认命……”
过得一会儿,猛昶又随口道:“对了,咱们从蜀国带过来的宫女小荷要嫁人,来求我开恩,我已经答应她。”
“小荷……她也没给我说。”花蕊夫人开口道。她熟悉那个宫女,当初刚到东京生计比较艰难、还没添置现在那么多奴婢,身边一共就没几个人。小荷就是被猛昶染上了花柳病的宫女,花蕊夫人还记得那件事。
猛昶道:“秦公府还是我说了算,她当然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