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停留或者折返的心思,而是在此爬到了竖井跟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我找到了一个东西。
一根麻绳,贴着井壁垂落而下,我拽了拽,还挺结实的。
我几乎没有多考虑什么,直接将这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麻绳给拽在手上,然后开始往下方降落而下。
这事儿我以前在观音洞的时候经常做,这会儿倒也没有太费精神,很快,借助着绳索以及竖井壁上面的脚踏,也从上方下了来。然而我这边刚刚一落地,便感觉到脚下不对劲,低头一看,却瞧见刚才还在奋力呼救的老孙,竟然已经躺倒在了血泊里面。
不会吧,他这是摔死了么?
我的手还停留在老孙的鼻子之下,温度犹在,然而口鼻之间,已无气息了。
整件事情充满了古怪和迷雾,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消失在这坑中的那几个黑影,是不是他们捣的鬼,将老孙给杀害了呢?我的脑海一转,就想到此处,然而也就在此时,我的后背被一根坚硬地铁管子指着,接着有人压低着嗓门说道:“站起来,小子!”
我浑身僵直,不敢动,小心地站了起来,然后将双手举起。
在我身后,顶着我后背心的,就是老孙先前夺来的那把微冲,稍有反抗,对方必然会一搂火,而我则化作了蜂窝块。
千钧一发。
说:
再次与老鼠会的人重逢,是不是要拍个照片,发个朋友圈呢?
呃,错乱了,是应该握个手,说这事儿,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