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等陈浮生和杨夏生交换名片,见缝插针道:“小杨,你回头给浮生支支招,你手上负责的特色资源数据库那一块不是有声有色,回头你把《江苏省情研究专题系列》和《江苏党校文库》什么的都给浮生画出重点,虚的华而不实的东西都排除掉,你这名小师弟是真心实意來取经,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人家的靠山可了不得,连我甚至陈校长都不得不开后门,事情办妥了,你肯定有好处。你小子别拿眼神暗示我,为人实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缺点,现在不兴文革那一套了,我要是能从头再來,也会学你,好好在仕途上扑腾几年,在改革大潮中做一个弄潮儿。”
杨夏生朝陈浮生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位恩师学问大,正直却不迂腐,可就是说话直來直往,据说几次在中南海给中央政治局大佬们讲课的时候也是这臭脾气。陈浮生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礼我也收了,还得忙一下接下來你们的开学典礼,那浮生我就下逐客令了。
”张春鸿笑道。
陈浮生和杨夏生关系融洽地一同走出办公室,张春鸿突然瞥到茶几一叠报训后头隐蔽放有四根烟和一个打火机,老人办公室里没有烟灰缸,就拿了一只纸杯从饮水机倒小半杯水,这与陈浮生落魄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可见这一老一小臭味相投并不奇怪。老人拿起一根点燃,吸了一口,眯起眼睛喃喃道:“世事洞明皆学问啊。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啦。”
杨夏生主动陪着陈浮生在觉校内逛了一圈,就如张春鸿所说,他是一个实际或者说聪明的学生,没老师淡泊明志的大智慧,只有在一块地上深耕细作图一个光耀门榴的小境界,否则他也不可能从一个农村穷酸学生成长为今天省委党校教务处的2把手,这一路行走自然少不了授业恩师张春鸿的悉心搀扶,师母更是差不多将他视作亲生子女,杨夏生也许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在能力范围之内出十分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