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两盒烟,怎么整出六种烟让我选?”张春鸿纳闷道,立即恍然“是每盒烟里放三种吧,这里头有讲究吗?”
“没啥讲究,就是抽烟久了就琢磨出一点门道,与人交往,递烟也是一门学问,就跟提什么样猪头进什么样庙一个道理,给对烟就容易拉近关系,像南京老百姓自然钟爱绿南京稍微多一点,可江淅一带就比较认利群烟,年轻人不太喜欢软中华,至于黄鹤楼也不能乱显摆,反正得综合了再递烟。”陈浮生也不遮遮掩掩,既然老人说喜欢实诚人,他就实诚一回。
“有点意思。”老人眼睛一亮,笑容愈发和蔼,频频点头,好奇道:“那你就两个烟盒,不怕拿错?”
“只要放置安当,一个烟盒放。种烟也不容易拿错,只要用点心思,不会出乱子,起码我到今天为止还没拿错。”陈浮生笑道“张老,我跟您就不班门弄斧了,省得贻笑大方,您说要抽啥烟我就给您递啥。
“苏烟吧。”
张春鸿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要不每一样都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