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过瘾,对于头戴绿帽子的愤慨也冲淡许多,加上陈浮生现在又帮他引见柴进之,那是相当感激,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哪怕多一个点头之交也是多一条路,至于能否把路走宽拓大也就看自己本事,王京泉望向神身旁陈浮生,寻思着是不是事后表示点什么。
“是竹叶青。陈浮生苦笑道,这个鸽子放得确实有点大了。
“哦?。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的柴进之停下噢鼻烟壶的动作。
王京泉手一抖。所幸那块烧制精细的红烧肉掉进了碗里而不是桌上。
“上海那位?”姜子房已经做局外人很多年,所以不如柴进之和王集泉那般紧张。
陈浮生点点头,竹叶青不到场。他实在没法子沾沾自喜,现在这个,社会能赚到钱的白手起家人物和坐稳江山的二三代公子哥都不傻,谁虚夸谁浮躁,谁值愕结交谁只是酒肉朋友。大家心里都有数,这才是外人挤不进圈子或者勉强挤进了也呆不久的真正原因,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没有一本藏在心底的私人账落?陈浮生不想王京泉沦为边缘人。笑问道:“听说王老哥和竹叶青在云南边境一带一起做过生意?”
王京泉点头叹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起年轻,敢闯。
跟着竹叶青跑跑腿。也算经历过一些风浪,总之,外人说什么她是靠身体上位。我打死都不信,黄满教父熊宝平这么多年退居幕后,看似是把事业都交给竹叶青打理,她才有今天的位置。我倒觉得是竹叶青控制了熊老。这里没外人,我才敢这么说。我是亲眼见识过她出手的人,知道胭脂虎为什么称虎,虎人呐。女人做到她那份上,我们男人也太丢人了。
柴进之缓缓开口道:“老爷子生前说过,竹叶青曾经打烂过很多个木人桩,谁能在她身上留下哪怕一丁点儿伤瘦,都会不得好死。
(晚上有点事情,如果凌晨不能及时补上,就放在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