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陈圆殊摇头道,雀跃之余,难以压抑内心深处的紧张和担忧,突然开始后悔怎么就一时冲动把陈浮生拖进这个恐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如果双方争锋能够持平,达到一个巧妙的平衡,那三方都能接受,但剩下两种可能性一旦发生,陈抟书都怕会给那个弟弟带来后顾之忧,输了,是打击,周国器不是潘央,既然会当着女人的面把钻戒丢进黄浦江,也肯定不是表面上没有半点火气的泥菩萨,万一穷追不舍一心痛打落水狗,咋办?赢了,南下南京的周国器会善罢甘休?会不会将怨恨悉数转移到陈浮生身上?
陈圆殊低头望着手中那杯已经被她翻来覆去很多遍的杂志,心神不宁.
再智慧的女人,牵扯到自己找事在乎的男性,似乎都会难免关心则乱.
"小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舒?
陈圆殊愣了一下,正琢磨是不是应该把陈浮生排除出那个有点小幼稚大荒唐的演戏.就听到一个相当陌生的称呼.
陈圆殊猛然抬头,看到一张原本应该已经很深刻但现在有点模糊的脸庞,还是那个家伙,不过一脸不太城府也不与他一贯作风搭调的醋味,醋味?陈圆殊心中立马与无声处起惊雷,迅速回神,敢情这家伙已经进入状态,再拒绝暗示已经来不及了,陈圆殊赶紧亡羊补牢地挤出一个笑脸,与这名"不速之客"相处笑容都发自内心,所以并不刻板生疏,道:"浮生你到了?我刚才在看杂志,没留意呢."
"这位是?"擦觉到一丝诡异的周国器临危不乱,笑容平淡,周家"国旗"怎么说也是被一线女明星和央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