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拽得很,见谁都想欠了几百万块钱一样,进办公室第一天就连省委副秘书长都敢顶撞,牛吧?今个儿从皇城那边来的老人就是她爷爷,中央大员,属于我这种小虾米见到就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的那种。”
高缘那个***提到北京都喜欢用皇城代替,就像某些秘书喜欢称自己上级为老板差不多。陈浮生瞥了眼去一旁打电话的女人,见高缘也恶狠狠盯着那妞两条健美**往上的臀部上,哑然失笑道:“缘哥,你该不会是打她主意吧?”
高缘唉声叹气道:“我是想跟人家发展发展,如果她真肯以身相许,你缘哥就是抛妻弃子也要跟她去结婚登记处拿到小红本本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人家怎么看得上我这个替领导跑腿的小卒子,进办公室她就没给谁好脸色看过,***也就只有她这种大红色子弟才敢这么混秘书。”
陈浮生丢给高缘一根路上特地买的苏烟,安慰道:“咱哥俩和她既然不是一路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她生什么气,不值当。”
高缘点点头,坏坏笑道:“其实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过过嘴瘾,不管怎么说,有这么个女人让我颐指气使,还是很爽的,个人感觉比趴在一品鸡身上*仙***还要酣畅淋漓,这妞除了脾气臭,其它方面都不错,你给她的事情都能办漂亮,也没怨言。浮生,我听说她未婚夫是天津某个挺出位的大衙内,你有没有兴趣给他戴一顶大绿帽子?”
“缘哥,不带你这么坑兄弟的啊。”陈浮生苦笑道,高缘嘴里的中央大员最不济也是中央委员级别的吧,如果一不小心是政治委员,那碾**自己还不跟踩蚂蚁一样,陈浮生可不敢仗着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什么的就横行霸道。
“我就一说,关键还得看你自己,我看她也不像是处,你要能把握住火候分寸,骗**不弄出孩子,未必不是~着妙棋。”高缘半真半假道,重重拍了一下陈浮生肩膀,差点没把他手里的烟都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