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一条腿,都不敢走出斗狗场。”
“龚爷的意思是不管形势,只要给句实诚明白话,你想把陈浮生怎么样,是死是活。”红泉身后一个忙着打量一尊柜子里瓷瓶的马仙佛笑道。
“我怎么想无关紧要要的龚爷能做到什么地步。”俞含亮继续含糊道,也许是因为龚红泉的威名着实堪称惨烈,俞含亮坐在这名当代袍哥对面都有点呼吸不畅,这让前几个月原本还以为死了魏公公就不说天下无敌起码南京无敌的狗王很憋屈,先是来了个篡位的年轻人是遭了无妄之灾被一个娘们踩死,现在毫不容易遇上个能帮忙出口怨气的大贵人,自己也落魄到在自己地盘上都有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凉地步。一想到这里含亮干脆连戴玄都挥手示意出去,大厅内不留一个亲信心腹。
“我妹子人捅一刀不止还加上划花脸说我该做到哪一步?”红泉嘴角扯起一个阴沉的弧度。
俞含亮心一紧,察觉到龚红泉言语对他的明显不悦于摸不清红泉的真正个性和行事方法,在赌桌上得到鲜血淋漓教训的俞含亮实在是风声鹤唳久了,再不敢胡乱押注,只能熬着保持沉默,换做20年前的热血青年,哪怕是龚红泉开口说第一句话,俞含亮就可以拍胸脯起身带他们去杀人全家了。
可20年过去,俞含亮实在当初稚嫩的冲动,圆滑了,世故了,其实也就等于老了。老而不死不衰的怪物们,毕竟是寥寥少数,俞含亮再夜郎自大,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媲美那些个屹立不倒的天字号黑道巨。
很多时候连见到心思缜密地下手玄都忍不住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都差不多死在沙滩上了。
马仙佛轻轻叹息。放下手中瓷。
红泉没精力没**去惺惺相惜一个被生活和女色消磨去大部分锐气地男人。略微失望地挪了挪身体。准备最后说点什么。初到斗狗场就让周小雀放翻十几票人。龚红泉心里头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