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你先说说看。我不喜欢说大话。行就是行不行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陈浮生内心雀跃。嘴上言语依然很大保留。
成元芳抛出一叠照片。照片很艳。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男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挺英俊潇洒。女人则正值青春饭最香喷喷的阶段。标准的狐狸精姿态动作风骚脸蛋妩媚。几张照片她撩人春光让|浮生这种旁观都觉着惹火也难怪男人肯冒风险偷吃。一个有钱。一有身体。周瑜打黄盖。很俗的桥段但就是乐不疲的在这个社会轮番上阵。演绎一个个只有局中人才不觉的滑稽的悲欢离合。陈浮生小心翼翼瞥了神情冷淡的成元芳。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有点麻木。平静道:“别以为我是想要捉奸在床然后哭哭啼啼的怨妇。我跟他结婚的前一晚他还在伴娘的床上鬼混。我第一个孩子流的时候他在背着我跟魁元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勾搭。所以我跟他之间不下什么感情。我现在只想拿属于我那一份。他吞下去多少。都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怎么说?”陈浮生奇道。听起来这是一出精彩大戏。
“光靠这些照还不足以帮我打赢离婚官司。而且那个贱货在重庆方面有点后台。我不好动她。我的计划是让你教训她一顿。然后安插一个女人去勾引我丈夫。把方方面面证坐实。到时候上法庭铁证如山。他就是想赖也逃不掉。
”成元芳淡然。沉稳的像是在跟陈浮生谈论天气问题。“我这十年在大陆辛辛苦苦替他打拼。不能让他毁在一个个狐狸精手里。既然他不珍惜。我就拿回我东西。他不肯。我就抢。这不过分。”
浮生无言以对女人憎恨起来确实让人可怕。尤其是那类脑子很好使的聪明女性。策划谋就跟医生做手术般精准犀利。
“也事先说明白。那个女人有个哥哥在重庆成都一带很有的位。你听说过袍哥这个词汇。那人算一票。虽说现在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