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屋子人也就往常最不正常的蒋青帝最正常.陈二狗拉二胡吼了一曲民谣,曹蒹葭在一楼差不多就能听到。富贵蹲在地上帮陈二狗塞一撮他特地从东北5下搜罗来的青蛤蟆烟草.至于林巨熊就更不需要多言,一个神农架野人身架的汉子在不亦乐乎地忘我戏弄两条小鲤鱼。谁看到那一幕都会无法接受.所幸曹蒹葭神经坚韧。给他们四个大老爷们做了一顿像模像样的丰盛晚饭,林巨熊是湖北人能吃辣,所以口味素来偏向清淡的曹蒹葭没少放辣椒,她手下的东北菜也是越来越地道,满满一锅饭被迅速解决,一桌子菜也扫荡糟光。所幸六分饱的陈富贵把同样没吃够的林巨熊和蒋青帝打发掉,让他们自己去找地方睡觉,不管曹躲葭和陈二狗如何挽留安排都无济于事,林蒋二人一离开,曹管葭脸红道:“富贵,晚上你睡二狗书房里的小床,有点窄。有没有问题?”
这句话地潜台词无疑是陈二狗今晚可以睡进她的房间。就在曹葭羞恼的时候,脑子聪明但在某些事惜上极其传统地陈富贵瞧出了她的难处。他也比较推崇男女婚前不要太开放,至于等二狗跟她喝了喜酒后。那就是去荒郊野外打野战陈富贵也管不着,所以笑道:“晚上我睡书房地上二狗还睡小床。我这个人好打发在军队站着都能睡觉”
“这怎么行。”曹蒹葭皱眉道。
“没问题,我也想跟富贵说说话.一家人没那么多客套礼节.我们都是糙得不行地粗人,睡地上没什么大不了,打地铺嘛很正常。”陈二狗一锤定音,隐然有种当家作主的气派。晚上熄灯后,陈富贵躺在地上一张草席上.光着膀子就穿着条大裤衩,甚至都不需要枕头,就把整整齐齐叠好的迷彩服垫在脑袋下面,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远比陈二狗健壮巨瑚的身躯上,古铜色,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比例匀称,蕴含恐怖爆炸性威力,犹如神祗,那张擦干净颜料的阳刚脸庞在畏幕中尤为深刻,安静望着畏色。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