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过河拆桥背地里捅了一刀,多少有点兔死狐悲,大家都是魏家的走狗,像王储这伙人大多都有满腹地唏嘘感伤。
“王哥。魏爷手下那些比郭割虏还要资格更重的元老,像红牙玉板会馆的胡思忆,古荡娱乐城的徐典,包括石青峰的宋代,这段时间能不给我使绊子穿小鞋,我都知道都是你的功劳,人欺我一分我就欺他三分,人敬我一分我自然就敬他三分,王哥你这份心意,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之所以谁都没找,唯独找王哥,一是看王哥说话的分量,二就是念这份情。”
陈二狗现在与人说话的神情彷佛永远真诚,张弛有度,言语未必悦耳动听,但总能够把握一个不错地度,进一分也许就是轻浮谄媚,让人心生反感。退一分又显得过于苍白空洞,没有实质意义。他抛弃烟头,蹲在栏杆上仰起脑袋望向不动声色的王储,继续言之以理动之以情:“王哥,我今天找你不是想让你在郭割虏和我之间做选择。更不是让你出卖魏家背叛方姨。那不现实,我目前也没那个资本让你如此兴师动众。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等王哥觉得是时候替我说一句话的时候。肯站出来,带个头,至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相信到时候王哥会清楚。”
就这么简单?
这也值得陈家大小姐出面欠下一个人情?
王储是个坚定地怀疑论者,所以沉默不语,依旧没有答应,不肯作出任何承诺。
陈二狗依旧保持不急不躁的姿态,扭头不再注视王储,似乎是不想让这位魏公公的老智囊产生压迫感,重新望向远方,道:“王哥,魏爷不轻信于人,尤其对用脑子捧饭碗的兄弟始终持怀疑态度,是对是错,我不敢妄下断言,但有一点我再确定不过,那就是我跟魏爷不一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魏爷或者方姨,那么石青峰就是你的,而不会交给郭割虏或者宋代管理。*****”
王储眼皮一跳。
投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