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复杂地想了一些人和一些事,再看陈圆殊就彻底褪去了一个男人近距离看漂亮女人的旖旎香艳念头,点头道:“信得过。”
“真信得过?这会儿心里没觉着割肉滴血吧?我把话跟你撂亮堂了,这尊唐三彩天王像全名叫唐三彩东方持国天王忿怒像,这尊佛像不同于我们国内一般持国天塑像因为受《封神演义》影响手持琵琶。而是根据《般若守护十六善神王形体》身青色,紫发,面显忿怒状,着红衣甲胄,传闻不光是诸葛老太爷惦念着它,就连李夸父到了南京后也有跟九千岁提起过这档子事,所以你要是偷偷把天王像交给李夸父那个在京城呼风唤雨的洛阳人,指不定就一步登天了。”陈圆殊玩笑道。一脸促狭,东西到手了,心情大好,看陈二狗也就越来越舒服,她不是魏夏草那种没走过几座桥的小女人,也不是被王解放勾引上床的那一类熟女怨妇,陈圆殊地精神世界足够强大。所以再看陈二狗以及所有男人,是不是有资格做小白脸的重要程度就很其次了,甚至太奶油了还会反胃。
陈二狗笑呵呵道:“陈姐,李夸父什么的,离我太遥远。我这个人眼光也就那么长,看不到太远的东西,我啊,当下在南京也就认识您这么一个大人物,加上您也肯放下身段跟我说话,再说了我第一次住星级饭店还是您掏的钱,你说我不跟您亲近,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点?”
陈圆殊喝了口茶,掩嘴笑道:“两个月没见,这嘴巴上的功夫是精进了不少。^^”
陈二狗一本正经道:“这是心里话。”
“好好。”
陈圆殊突然压低嗓音道:“二狗。陈姐是生意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说法不适合我,但投我以李报你以桃还是能做到地。”她抬了抬手。远处候着的石青峰私人会所某负责人立即小跑到陈家大小姐身旁,听到陈圆殊道:“在天元馆准备一顿扬州饭菜,我要请几个人来跟我们姐弟叙叙旧。”
那个执掌